“他当教主,我放心了。”
任我行靠在轮椅上,面如金纸,唇无血色,声音虚弱至极,他望着日月台方向,努力抬手指了指,忽然说出这一句话。
“爹,仪典快完成了,我们走吧,回沧州老家……”
任盈盈一袭素衣,眼眶微红,她看向后面的平一指,对方却轻轻摇头。
她不管。
“车马备好了,现在出发,黄昏就能到。”
“盈盈,爹是个江湖人,在哪都一样的,你不要伤心,也不要为难平大夫,我知道,他尽力了。”
平一指侍立在后,背着药囊,低声道。
“属下有愧。”
人不可能预料到所有事,符甲的手段,委实阴毒,平一指暗叹,原本在他的金针、药石作用下,还能维系三个月到半年。